墨劫

一墨成瘾。

【断章】讲故事

>>>>突然产生的脑洞……

>>>>混乱流,直接码的,码完还没看,等清醒的时候再修改。

>>>>真的是个很无聊的故事,还是个be的样子……所以提前预警。


【断章】讲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破庙,破庙后面有个茅草屋,茅草屋里住着一个剑师和他的徒弟。

有一天七岁的小徒弟,看着在树荫下躺在竹椅上悠闲的喝着茶乘凉的师父,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拿着除草用的锄头撇了撇嘴,不开心了。


“师父!我要听你讲故事!你不讲故事我就不干活了!也不做饭了!!没劲!!活着没劲!!”

“去去去,才多大啊,就没劲没劲的!今天教你的剑术都练了吗!哦……上午就练完了啊……那今天饭不给你………对………你做来着………行吧行吧!别晃了!竹椅都要被你要散了!讲讲讲!给你讲!”

小徒弟看师父松了口,就颠颠的去茅屋里拿了个小板凳放在竹椅面前,使劲将板凳在不很平整的土地上按了按,感觉平稳了才回身乖乖将手放在膝头,规规矩矩的坐下,迅速挺直了小腰板等完全坐定以后,小徒弟便用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师父,剑师立刻就感受到了小徒弟的意思— —我准备好了,师父可以开讲了。


好吧,你可爱,师父讲。

剑师清了清嗓子,一个听起来有不那么有趣的故事就这么开始了。

“在那个……不算太久的以前啊,有一个剑术特别厉害的剑客,为了了解自己的剑术造诣到达了什么境界,就四处找人比武切磋,过程不是很重要,总之啊,那个剑客用了四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件事,他的剑术已经特别厉害了,厉害到连曾经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客都败在了他的手下……”

“呀!师父!那他不就是天下第一了么!”

“对对对!就你聪明!别打岔!还听不听了!!再打岔不给你讲了!”

“听!我听!师父你快接着说啊!”

“咳……剑客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天下第一,而江湖这种地方,如果你是不知名的人物,哪怕你今日死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因为江湖中他们只在乎谁是当今的强者,所以剑客成为天下第一的消息很快就被很多人知道了。而这个结果剑客也乐得见到,他不在乎名利,却在乎自己的剑术造诣是否提高,所以他期待有可以和他一较高下的人出现。

不过啊……哪有那么多高手和他比试啊,尤其那些名门正派………规矩多的压死人,有时一个人比试输了就连带他背后所代表的门派也失了颜面,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嘛,都是面子比较重要的……”

小徒弟听到这里,一副想问不敢问的样子,生怕自己一个开口师父就不讲下去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别一副我快要驾鹤西去的样子………”

“师父!!名门正派不是好的意思么?咱们算不算名门正派啊!面子是脸的意思么?要是不算的话,那师父你是不是就没脸了!”


听完徒弟的话,剑师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他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叫你嘴贱让他问!

“咳……徒儿啊……有些时候这些事情不应该是为师告诉你的,等你长大出师可以闯荡江湖的时候,要亲自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名门正派也是分很多种的,有好亦有坏,就和江湖上所说的邪魔歪道一样,又哪里分得清是不是全部如传闻一样那么罪不可恕?不过这些你也不用全听进去,等你长大自己去看看吧……知道了么?”


看着平时吊儿郎当的师父一本正经的告诫自己,七岁的小徒弟只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总之自己长大就会明白了吧!


剑师看着已经想通的徒弟,不由得感叹,糊弄过去了!脸总算是保住了。


“那师父,后来呢?再也没有人找剑客比武了么?”

“当然不是了,就和师父和你说的一样,名门正派里也有不在乎名利的那种人存在,他们还是会找天下第一的剑客比武,只不过天下第一又哪那么容易被打败啊……而且真正的高手在剑术比试中没有点到而止那么一说,剑若出鞘必饮血,所以和剑客比武的人或生或死都只凭自己的实力和运气。所以来挑战的人虽有却总归是少的,而且剑客本人明显的感觉到很多正派的武功心法练习上太过于正统和规范化,真正突破界限修为有成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剑客就不满足于只挑战名门正派了,他想要看到更多的可能性,毕竟修为的精进有时是需要强者的互相碰撞才能形成的,所以剑客就打算去找找那些所谓的邪魔歪道去比试,当然在别人眼里他的比试就算是匡扶正义,除魔卫道了,不过剑客不在乎,依然和以前一样,比试有生有死,只不过是看对方的实力而已,和这些“魔教”的人比试,果然让剑客对自己修习的剑术有了一定的觉悟和提高,这让他很高兴,不过就在他想要继续下去的时候……剑客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并且决定从此不再用剑,想要和那个人去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可惜……”


“可惜什么啊师父!”

听到安稳过日子的时候小徒弟有一些失望,他还以为剑客会做一些特别特别厉害的事情呢,但是看着师父说完可惜,便开始出神的表情,小徒弟便着急的提醒师父,故事还没有讲完,毕竟就算再不好听的故事,听个结局也是好的。

“可惜,那个剑客死了。”

“啊?怎么死的啊师父?”

“名门正派围攻而死。”

“啊?为什么啊师父?”

“因为他喜欢上的是个魔教之人,理应当诛。”

“师父……我不懂……他不是要隐居了么?和名门正派说清楚啊……他根本不会做坏事了啊!!那些正派为啥还要杀了他啊……他们不是欺负人么!那……那个他的爱人呢!也被杀了么?”

“是啊……就是欺负人……傻徒弟,有些事情是说不清的,也不会有人听你说清的,好了,别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告诉你啊,那个他爱的人活着呢!只不过,是个大傻子,打算一辈子守着一个衣冠冢了……”


“师父!你坏!这个故事不好听!!那个剑客爱的人也不是大傻子!那叫有情有义!!!”


小徒弟气哼哼的说完这些话,从地上捡起他平时练习用的剑,站起来发泄似的把剑丢到了他师父身上,反正今天这把剑他师父也是要用的,砸到了最好!解气!!哼!!


看着丢完剑,就跑进茅屋的小徒弟,剑师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真是……脾气渐长啊!自己还拿他没辙!!干脆明天练功的时间加倍得了!还治不了他的了!!


稳了稳心神,剑师从木椅上站了起来,从树下挖出了自己一年前埋在底下的女儿红,走向了徒弟刚刚除草的地方— —一个衣冠冢。

如同小山包一样的坟前立着一块无字碑,这是他和他约定好的,两人若死去,碑上不刻字,不需他人知晓,天地之大,只有两人相依在墓内即可,无人打扰逍遥自在最好。

剑师在墓前席地而坐,拍开酒坛的泥封,往地上浇了一大半后便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赞了一声好酒,仿佛期待有人能回应他一样,静静地看着无字碑半响后开始喃喃的开了口:


“看你捡了个好娃娃,刚刚七岁,就开始冲着师父吼了!你说说,要不是你走的那么快,用得着我这个大魔头在这拿着你的破剑谱教本该是你徒弟的人么……嘿嘿……羡慕吧……现在我有徒弟了,你没有!以后我一定让我徒弟管你叫师娘……你别不信,我能让他磕头管你叫大师父,就有办法让他再磕头叫你师娘!反正……反正你也不会出现的不是?”


“………刚刚没忍住,给徒弟讲了你这个天下第一剑的故事,可惜他说不好听,啧!真是不好伺候……他说我不是大傻子,还夸我有情有义呢,这事我还是挺高兴的,总比那帮名门正派好……骂我不说,竟然还说你勾结魔教?名门正派那么多人围剿你一个也是笑掉大牙了,不过……其实你才是大傻子不是?说不让你用剑了,你就不用剑了,你说……你要是毁了承诺用剑厮杀那帮狗屁的名门正派怎么可能困得住你?真的太傻了……明明只差一天……就差一天啊………毁了承诺又如何?你真当我会因为毁诺就不和你走么?要是我,一定会为了活命见你,毁诺的。一定………会?行了,不矫情了,你忌日,按老规矩,陪你过过招,耍耍剑我去吃我徒弟做的饭去了,徒弟嘴硬心软,估计已经开始做饭了,这个你可羡慕不来了!看好了!这是我新想的招式,你好好看着,以后到下面再去看你怎么解的!”

剑师说完,一改平时松散的模样,只见他长身而立,眉目清正敛神,突然拔剑出鞘,剑锋一刺一划之间,已展开招式舞起了剑来,每一剑都有破风之音,剑风狠戾不带一丝犹豫,而每一个招式又舞的极为畅意,仿佛笃定他假想的过招之人一定有破解之招一般。

“师父!饭好了!来吃饭!”

舞完最后一个招式,剑师收剑归鞘,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边往茅屋的方向走去一边喊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告诉你啊!今天要是饭里没肉,明天的训练可是要加倍的!”

……………

……………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破庙,破庙后面有个茅草屋,茅草屋里住着一个剑师和他的徒弟,守着一座衣冠冢。


天下第一剑的衣冠冢?


不,是剑师最爱之人的衣冠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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