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劫

>>>本来想写甜蜜的一夜的，但是最后好像并没有？边写边嫌弃自己，这篇是清水文，鉴定完毕。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01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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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是在滴水兽上找到蝙蝠侠的，此时的他正一动不动的蹲坐在滴水兽上，仿佛要沉入哥谭的夜色中一般。超人迷醉于蝙蝠侠望着哥谭时的神情，却也曾嫉妒过蝙蝠侠对于哥谭的执着。那是一种近乎于偏执的守护，恐怕是他穷极一生都得不到的。当然，超人要的并不是蝙蝠侠的守护，他想要的只不过是可以与他并肩在一起的权利，布鲁斯·韦恩是一个可以使氪星之子卡尔·艾尔有归属感的人。他几乎以为自己得到了，遗憾的是这全部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想到这里超人不再沉默，他慢慢的飘向蝙蝠侠所在的位置，直至彻底阻断了蝙蝠侠望向哥谭的视线，才停了下来开口道：
 
“阿福跟我说，你已经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这不是你阻碍我夜巡的好借口，超人。现在，你最好从我的视线范围内滚开。”
 
“真荣幸，你并没有叫我滚出你的哥谭。还记得一年前你见到我的开场白还经常是这句话来着。而现在，请允许我拒绝你的要求，毕竟……阿福告诉我今天我有任性的权利。”
 
超人没再给蝙蝠侠反抗的机会，他利用超级速度将布鲁斯打横抱了起来，察觉到对方想要挣扎的企图，他只好继续说道：“B，我通知了迪克，接下来的三小时他会替你和哥谭‘约会’的……别担心，我已经检查过了，阿卡姆没有疯子越狱捣乱，黑帮听起来也很安静，我会随时替你聆听哥谭的一切，现在的你需要的是休息，而且……B我刚刚执行任务回来，而现在我只想和我的……”克拉克停顿了一下，仿佛接下来的那个词重于千金，最终他依然说了出来，“未婚夫呆在一起。布鲁斯，我很想你。”
 
听到“未婚夫”这三个字，布鲁斯的身体几不可察的僵了一下，之后便如克拉克所愿不再挣扎，他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克拉克带着他往韦恩庄园的方向飞去。毕竟，今日的哥谭仿若优雅的少女一般安静，既然有人安排好了一切，他也乐于稍微放纵一下自己，蝙蝠侠严肃的一面悄然退去，他抬眼看了看正在抱着自己飞翔的超人，他必须承认，作为超人的克拉克褪去了一切掩饰性的伪装后，异常的俊朗好看，那犹如阿波罗般的面容，注定让超人有许多的追随者。而布鲁斯最喜欢的便是克拉克的眼睛，除去眼镜的遮蔽后，克拉克的眼睛宛若晴空般湛蓝通透，被他注视着的时候又仿若置于星辰之中。而此时，布鲁斯不满的发现抱着他飞翔的家伙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自己，这一发现不免让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想我？别逗了，如果你真的想我，你第一个要见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我的管家。”

“B，你要知道，在你夜巡的时候找到你并把你带回来是需要很多的……后备计划的。而得到阿福的默许和帮助是最好的选择。”

“我要收回前面的话，阿福现在应该是你的管家了？”

这句明显带着无赖语气的话语，终于让克拉克低下了头，他的眼里充满了无奈，虽然知道这只是布鲁斯故意的讽刺，他还是好心的对他解释道：“阿福只是关心你而已，毕竟他的少爷已经两天没有得到真正的睡眠了。”看着布鲁斯要反驳的表情，克拉克抢在了他前面继续说道：“不要说你曾经几天不休息也没关系，那是任务所迫，你需要调查。而这两天据我所知，蝙蝠侠除了在哥谭抓到了几个小偷以外并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他不去休息的。”

“……”布鲁斯发现他的男友或者说他的未婚夫，也许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阿福学了很多让自己无话可说的技巧。

说话间，克拉克已经带着布鲁斯飞到了韦恩庄园上空，两人进到庄园大厅的时候，万能管家阿尔弗雷德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自家少爷所需的物品，并尽责的在布鲁斯想要开口抱怨时称自己已年老，不适合过度劳累以及熬夜，适时的把照顾布鲁斯时需要注意的事项告诉了肯特少爷后便向自家少爷宣告自己需要回房休息了。

而布鲁斯在这期间只来得及和阿福说了一句晚安，毕竟阿福只有在离开前才把小甜饼亲手递给了他——看在小甜饼的份上。

阿福离开后，两人回到彼此的房间，阿福体贴的把克拉克的房间安排到了布鲁斯的旁边，虽然超人可以用超级速度一键换装，但在没有那么多灾难等着他拯救的时间里，他还是喜欢选择用普通人的方式换衣服。克拉克换上了自己的红色格子衫和牛仔裤，这是他一次次留宿的时候不知不觉间而留下备用衣裤，这样的衣服有很多，甚至里面还有阿福给他专门定做的西装，顺便说一下这间房间是布鲁斯准许的只属于克拉克的客房。

克拉克微微的苦笑了一下，要知道这样的待遇可是甚少人能够体会的，也难怪他会有些自以为是的幻想了……

换好衣服的克拉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戒指盒，便起身往布鲁斯的房间走去。现在的他又是布鲁斯的未婚夫了，一个需要给蝙蝠侠完美解释戒指为什么在他手里的未婚夫……

来到布鲁斯房间外，克拉克礼貌的敲了一下门，听到布鲁斯的回应，他才拉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布鲁斯，我有话……”克拉克抬眼正要和布鲁斯谈戒指的事情，但是房间里的景象却使得他彻底的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拉奥啊……谁能告诉我，眼前这个布鲁斯是怎么回事？？

也难怪克拉克会惊讶到忘了要说什么，布鲁斯此时黑色的蝙蝠紧身装只脱到一半，他的背部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以及克拉克的眼中，克拉克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了布鲁斯的背部，他早就知道布鲁斯身上有许许多多的伤疤，却从没有在这种的情况下看过，他们还没有达到可以无所顾忌的在彼此面前换衣服的程度，毕竟现实情况里他们只是挚友。而现在，布鲁斯光裸的背部就这么直接的印入了克拉克的眼中，他的背部因常年的锻炼和实战所形成的紧致而漂亮的肌肉线条以及错落点缀在背上的疤痕都因为那垂落至腰际线的黑色紧身衣而越发的……性感？而腰际线下方若隐若现的部位更是该死的要命。

布鲁斯保持着背对着克拉克的样子转过了头望着克拉克，他的神情完全没有被人撞见自己换衣服的恼怒，眼中甚至包含了一些恶作剧的因子，而那张不输于克拉克的英俊面容此时散发着属于布鲁西时才有的轻佻表情，毕竟利用自身的优势挑逗一下自己的未婚夫可不是什么大的罪过。今天自打见到克拉克就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可不是他喜欢看到的。

布鲁斯见到克拉克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忘记说话并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样子非常的满意，他甚至故意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才开口对着克拉克说：

““嗯哼，我想某个人应该有话要对我说？”

“抱歉！布鲁斯，我不知道你还没换好衣服，我现在就出去！”猛然回过神的克拉克，脸瞬间就红了个透，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眼睛是看着布鲁斯刚刚被舌尖舔过而变得湿润的嘴唇好还是看着那性感的背部好，所以克拉克干脆闭起了眼睛打算就这么转身出门。

“童子军……”布鲁斯不满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常人可能听不到，但是作为超人,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不过克拉克选择了无视这句话，毕竟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他的身体某个部位要命的起了反应。

克拉克·肯特你还真他妈的是爱惨了布鲁斯·韦恩啊。

克拉克在被布鲁斯伸出手抵在门上时绝望的如是想到。

“别着急离开，小镇男孩。你忘记阿福让你照顾我的嘱咐了么？而且你要说的话还没说完不是么？未·婚·夫？”

克拉克现在真的想要用他的超级速度离开，但是布鲁斯最后的强调不得不让他直面布鲁斯，毕竟当他自掘坟墓的对布鲁斯说出未婚夫这个词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自己不能逃避的太过明显，世界第一侦探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深吸一口气，悄悄将手放个到前方的位置后，克拉克决定不再对着门而是转过身来看着布鲁斯。而布鲁斯此时竟然已经换上了阿福为他准备的黑色丝绸睡衣……

天晓得布鲁斯是什么时候换上的！克拉克清楚的记得自己才是有超级速度的那个？？

看着克拉克眼中一闪而过的遗憾，布鲁斯决定放过这个童子军一码，在布鲁斯看来不解风情慌张的想要离开也算是小镇男孩的一种纯情可爱表现，布鲁斯当然不可能看漏在克拉克故意用手挡住的地方是什么情况，一会也许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也不一定……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所以他是怎么忍到这个时候还没和克拉克滚床单的？


克拉克并没有察觉布鲁斯想要和他有一个美好夜晚的计划，他只是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要过于紧张，并看似平静的开口道：“布鲁斯我是来把这个交还给你的。”

“……戒指为什么在你这里？”

看着克拉克递给他的戒指盒，打开看到里面就是自己前几天以为丢失的戒指后，他收敛了心神，开口质问起克拉克，他的表情严肃的仿若是带着面具的蝙蝠侠。毕竟这枚戒指的丢失是他这两天失眠的原因之一，之前他一度以为戒指在这次的战斗中丢掉了，但是，好像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他什么时候把戒指交还给了克拉克？为什么他不记得了？这些都让他体内的怀疑因子一点点的冒了出来。

“你不记得了？在我离开做任务之前的那次战斗中，你的腰带被敌人击中受损了，里面的戒指也受到了一定的毁坏，因为戒指是我用氪星技术制作的……所以只有孤独堡垒里的技术才能修复它，你就把戒指交给我了啊？”

克拉克尽量把疑惑的语气表现的自然，以期布鲁斯能够尽快接受他的说词。

“……有过这样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怎么回事？难道是……”

“难道是什么？”

“几天前大都会有一场战斗，我被光线击中了，然后晕了过去，扎塔娜让阿福转告我说，魔法会使我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看来……我是把这段记忆给忘记了？不过……为什么是这段呢？”

“什么？你被魔法击中了？要不要紧？为什么没有人和我说？！” 克拉克虽然是在对着布鲁斯表演他的不知情，但是在听到布鲁斯轻描淡写的说到被魔法击中这件事上，还是让他心里一阵紧张和担心，这样真实的情绪表现在脸上，使得克拉克对于戒指的解释和不知布鲁斯在战斗中被魔法击中的事情显得真实可信。
“不是什么大事，目前除了戒指被损毁让你修复的这段记忆以外，我已经和阿福确认了一些我人生中几个重要的节点，并没有缺失的情况，甚至你向我求婚这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没有和你说。放心……克拉克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不要为我担心。”

为了安慰克拉克，布鲁斯自然的走向克拉克，并安抚性的吻住了他的嘴。

克拉肯先是一怔，接着便在布鲁斯要分开两人双唇的时候，按住了布鲁斯的头并加深了这个吻。不管布鲁斯记忆中这是他们第几次的亲吻，但是在克拉克眼中，这是第一次也许也会是最后一次的吻，所以他不想就这么浅尝辄止的结束，他希望布鲁斯能记住这个吻，或者说他会替布鲁斯记住这个吻，就算在事情解决后，布鲁斯会忘记这期间所发生的一切也无妨，至少他会记得。感谢他的超级大脑，哪怕是百年以后，这期间的所有记忆都会仿若眼前一般记在他的心中。

终于，在布鲁斯因为缺氧而不得不推着克拉克提醒他自己已经到极限的情况下，克拉克才不舍的结束了这个有些过于缠绵的吻。

布鲁斯就算还想怀疑什么，也因为这个吻而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刚刚还脸红害羞的童子军哪去了？不用呼吸了不起么！好吧……可能真的有点了不起。被吻的有点晕晕乎乎的布鲁斯悲伤的想到，毕竟情场高手布鲁西可从来没有被谁吻到过缺氧……

……
………

“所以，你现在是要和我一起睡觉了？”布鲁斯难以相信，刚刚还主动和他进行了一次相当于法式热吻的超人先生，在彼此都有些情动的情况下，告诉自己，他要和自己睡觉，那种单纯的躺在一起，什么都不会发生的纯睡觉！

“是的，布鲁斯，你现在需要休息，毕竟你已经两天没有睡好了，我猜你失眠的一定原因是找不到戒指了？别这么瞪我，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看出来……放心吧，虽然上面的伤痕我并不能全部修复……但是这次我升级了氪星技术对这枚戒指进行了加固，他不会再轻易的……损坏了，就算你把戒指戴在手上去战斗都不会有问题，所以你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你的话并不严谨，加固不代表它不会遇到什么特殊事件让它再次损坏，一次失误已经是足够的教训了，虽然我不记得它当时损坏的情况，但是，抱歉克拉克我以后可能不会再把它带到战场上去，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并不是忘了在你和我求婚时候的承诺，只是我想要它能够一直完好无损的在我身边。”

此时，两人一起躺在了自打进来就被克拉克下意识忽略的大床上，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这是克拉克给自己下的界限。他不能因为布鲁斯会忘记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就肆无忌惮的对布鲁斯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但是，他还是私心的想要和布鲁斯尽可能的多呆在一起，而且为了安全起见他需要确认布鲁斯产生的虚假记忆点是不是阿福所推测的那个，这样就可以判断出这场魔法的解除时间。

克拉克今天找到阿福的时候，阿福告诉了克拉克在他到来的前一天，为了确认布鲁斯虚假记忆点的事情，他就联合扎塔娜编造了因为魔法光线布鲁斯会失去一小部分记忆的事情。然后假借帮布鲁斯回忆他从小到大的关键记忆点的时候，假装无意的向他提出了那场所谓的求婚，而在对比其他情况来看，阿福认定那场求婚就是虚假记忆点的初始，一切不真实的记忆都是从这个点开始衍生的。如果真的如阿福所想的一样，那这场所谓的演出应该是从阿福开始根据这个记忆点配合布鲁斯算起。那么只要不发生什么意外明天应该就是布鲁斯恢复的时间了……

就在克拉克想要顺着布鲁斯的话问起那场求婚的时候，布鲁斯反而继续说道：“说到求婚，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我竟然会不顾及任何因素就同意了你的求婚，还真的是……不像我啊。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么？”仿佛自问自答般，布鲁斯并没有给克拉克回答的机会，没有开灯的卧室格外的黑暗，但是对于习惯于黑暗的布鲁斯以及超人来说并没有视线上的阻碍，克拉克可以清楚的看到布鲁斯眼光发亮的看着自己，那样的神情，仿佛是找到了世间最美好的珍宝一样的幸福。

“嘿！B……你……有时间么？我有些话和你说！”

“……”听到这句话后，克拉克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起来，原本微笑的神情也逐渐沾染了一些悲伤的神色。

虽然之前就有所猜测，但是真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才真正的确认，布鲁斯所谓的求婚记忆，就是布鲁斯拒绝自己的那个时间点上所修改的。

仿佛没有注意到克拉克不正常的神色，布鲁斯开始模仿起两人的对话：

“你确定？我可是一个黑漆漆的大蝙蝠？”

【你确定？我可是一个黑漆漆的大蝙蝠？】

“B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知道你会怀疑防备一切，但是与你相处的日子里，我一点点被你所吸引，不管你口中自己的是多么的糟糕，但是在我眼里那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品格，我被你深深的所吸引，所以请你接受我的求婚，我希望未来的日子里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

【嗯……B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们相识了那么久，在我们经历那么多之后，我卡尔·艾尔真的很确定我爱你，我爱你身上的所有。请你给我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机会，我希望可以一直在你身边陪伴你。】

“……你会后悔的。”

【呵……卡尔·艾尔，是什么给了你勇气向我表白？】

“所以……？”

【B……？】

“该死的，我同意！不过现在不行！执勤阶段禁止这种求婚戏码！给我到韦恩庄园重新来一遍！”

【我拒绝。我并不喜欢你，不管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现在超人，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感情而影响工作，近期我会把咱们俩的排班分开，希望你早日清醒过来。喜欢我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谢谢！布鲁斯！我真的是太开心了！这枚戒指是我用稀有的氪星材质和氪星技术制作的，虽然它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它真的是独一无二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带在身边。”

【B！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你不能否定我对你的爱！那不是一时的冲动！这枚戒指……是我用稀有的氪星材质和氪星技术制作的独一无二的戒指，本来是想和你表白爱意送给你的，但是现在……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它，当作朋友的礼物？】

“嗯，我会的。”

【超人，既然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它就不会属于我。如果你依然坚持，那么我只好让它消失在太空了，想让我答应你，除非你能找到它。】


布鲁斯回忆的声音让克拉克陷入了两种回忆里，明明是相同的开头，结局的走向却迥然不同，一个虚假却有甜蜜的结局里布鲁斯接受了克拉克的求婚，并同意永远把戒指戴在身边；而另一种真实到残酷的结局里，布鲁斯不留情面的把那枚戒指直接转移到了外太空，而克拉克则不发一语的离开了瞭望塔，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找到了那枚已经伤痕累累的戒指，尽管他可能再也不会将它交给那个被认定的人手里。
而讽刺的是，此时，那枚被抛弃的戒指正带在拒绝他的人手上，而那人也因为那虚假的记忆对这枚戒指珍而重之。

“克拉克？你怎么了？”

“没什么，布鲁斯，我……只是有点累了。让我抱一小会可以么？”

“当然可以，你未婚夫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克拉克在感受到布鲁斯的靠近时，便迅速的将他抱紧，他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才从回忆和失落的情绪中慢慢的恢复过来。还好至少现在，他可以抱着布鲁斯来汲取安慰，哪怕……一切都只是短暂的黄粱一梦，他也甘之若饴。

而另一边，布鲁斯没再问克拉克为什么突然消沉下去，他只是接受了克拉克的请求，两人挪动到床的中央，虽然他们身高相仿，但是布鲁斯任由克拉克伸出手臂将自己抱在怀里。
在两人交错相拥，看不到彼此的神情时，布鲁斯原本故作轻松安慰克拉克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锐利的仿佛可以透析一切的双眸。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相拥而“眠”，直到克拉克被不知何方的求助声唤走为止。

而对于布鲁斯来说，这是他第三个未眠之夜。

TBC